陸展一邊拿雙氧水沖洗,一邊說道:“知道麻煩,就少受點傷。”
“再遲一點,手就要壞死了。”
“我知道。”
陸展一邊拿著工具,一遍冷冷的開口:“你當然知道,你覺得在你掌控之中,所以才任由它自由發展。”
楚橋一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沒有一個人這樣一語中的的戳破她的心思。
陸展見她愣住,沒有再多說,猛的將雙氧水倒到她的傷口上。
“嘶——”楚橋走神了,沒做好準備,低聲呻吟了一聲。
陸展手一頓,放緩了動作,給她了打麻藥。
縫合傷口的時候,陸展埋著頭,距離楚橋的手臂很近,每一個縫合口幾乎都是相等的距離。
楚橋的手臂能感受到陸展的呼吸,再加上陸展精細化的縫法,楚橋這個粗糙慣了的人渾身不自在。
楚橋感覺坐了很久,實在坐不住了,開口道:“我知道你有強迫癥,不過,真不用一模一樣的距離,隨便縫縫就行。”
陸展充耳不聞。
又過了五分鐘,陸展才完成。
楚橋看著自己手臂上縫的整整齊齊像是拉鏈的傷口,一邊無奈的搖頭,一邊輕輕的揉搓著自己的手掌。
陸展將他帶到一個儀器前面。
“把手伸進去。”
楚橋好奇道:“這是什么東西。”
“紅外線,促進溫通經脈,消炎止痛,促進血液循環的。”
楚橋點頭,她對醫療器械并不了解。
陸展側身的時候,看到楚橋的另一只手有兩個小傷口。
他皺著眉指了指:“狗咬的?要打疫苗。”
楚橋不在意的揮揮手:“狼咬的,沒事兒,蹭破一點皮而已。”
陸展堅定道:“那也要打,狼身上也有可能攜帶狂犬病毒。”
楚橋撇嘴,又不是發病期間的狼,這個世界對醫學研究的看來不徹底。
“疫苗你明天找專科大夫來打吧,我沒有權利打這個針。”說完,陸展伸手摸了摸楚橋漸漸恢復血色手指尖。
“好點兒了,再烤個半個小時。”
楚橋受人恩惠,即使心里早就坐不住了,也沒法兒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