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元泱冷冷哼了一聲,“王桓呢?他真不來?”
“他來干什么啊,我的小祖宗!來找罵嗎?”
謝翌頭疼不已,早知道他就不來瑯琊了,沒事兒瞎湊什么熱鬧?費錢不說,還心累,還落不著好。
“既然做錯了事情,他就應當承擔后果,身為七尺男兒,又怎能畏縮逃避?”
謝翌奪了謝元泱手里的羽扇,一個勁兒地給自己送風,“泱泱,有時候,我都弄不明白,你喜歡的究竟是王桓這個人,還是別的什么?”
“什么意思,有區別嗎?”
“當然有啊。”
謝翌語調慵懶,“若是前者,那我勸你不要喜歡了。若是后者,我勸你貼張他的畫像,沒事兒看兩眼算了。”
“還沒喝酒,你就開始說瘋話了。”
謝元泱狠狠剜了他一眼。
“你這又是何苦?”謝翌敲了敲桌子,“喜歡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不喜歡就撂開手,你在深閨柔腸百轉,對月興嘆,他說不定還摟著美人兒,忘我辛勞呢”
“謝翌——”謝元泱氣地要去打他,謝翌的瘋病就沒好過,想起什么說什么。但謝元泱著實沒想到,對嫡親的妹妹,他也敢說出這種渾話。
“你等我回去告訴祖父,讓他打斷你的狗腿!”
又來這一遭,謝翌嘆口氣,繳械投降,“我是看你為了王桓,這幾日吃不好又睡不好,擔心罷了。”
“那你更應該好好勸誡于他,讓他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莫教天下人失望!”謝元泱氣呼呼地數落謝翌,“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都是你把王桓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