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桓,不該是這樣的。那些話,誰都可以說,唯獨他不能。
雪胎梅骨,玉潔松貞,完美無瑕的,才是王桓。
謝翌聽地直搖頭,“我看你是入了魔障。”
謝元泱白了他一眼,“反正,他和你們不一樣。”
“誰稀罕和他一樣?”
謝翌敲了敲桌面,示意謝元泱往下看,“吶,散財童女,開始了。”
樓下,鈴音涔涔,琴聲錚錚。
永安王蕭鸞慷慨激昂,力述蠻夷之殘忍,北地民生之多艱。說到動情處,群情激憤,眾人不覺潸然淚下。
“多謝各位解北境燃眉之急,這些東西就當本王的一番心意。”隨著蕭鸞的抬手,他身后的紅綢緩緩墜開,露出了幾只古樸的匣子。
他簡要說明了匣子的用途,聽地謝翌直搖頭。
“永安王的意思是,誰今日所捐財物最多,那匣子里的東西就歸誰所有。但是泱泱,這世上,想來還沒有你得不到的東西。”
謝元泱不以為然,“東西倒在其次,心意最是可貴,我收下就是了。”
另一邊,鄭文君和王凝正在瘋狂挑刺兒。
“永安王在干什么啊,神經兮兮的?”
王凝直接推開了廂房的門,站了出去。她倚在欄桿上,聲音里帶著嘲弄,“我說殿下,您有什么好東西倒是打開,讓我們開開眼界呀?”
蕭鸞“噌”一聲合了折扇,答應地十分痛快,“女郎都這么說了,本王自當從命!”
第一只匣子里,盛著一朵純白的花,足有碗口那么大,根部還裹著新鮮的泥土。花瓣呈現淡淡的乳白色,在燈火下閃著綢緞般的光澤,看地王凝怦然心動。
“這是夜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