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陸敬堯不反悔,她可以一直跟他保持這種合作關系。
更何況是現在這種時候。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能治好他的眼睛。
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可不試試怎么知道呢?
收針的功夫,徐佩蘭端著夜宵進屋,安冬夏回房間休息。
沒一會兒徐佩蘭便敲門進來。
“醫院咋樣?”
“挺好的。”
“輕舟照顧你沒有?”
“有。”
正常寒暄完,安冬夏知道她要進入正題。
徐佩蘭坐在床上隨手撫了撫床單接著說道,“你去看陸敬堯沒有?”
“嗯。”
“現在你們感情也不深,你也早做打算……”
“好。”
安冬夏乖巧應下。
徐佩蘭是個母親,安冬夏知道一個人的思想很難改變,并沒有據理力爭的想法。
只要工作穩定下來,她要找機會開口搬離裴家。
她要開始自己的人生,不被裹脅的人生。
徐佩蘭見她答應得快,便不再多言。
說多說少,她都盡力了。
嫁錯了人就投錯了胎,她不想安冬夏步自己的后塵。
翌日。
安冬夏照常上班,剛走出門就見門口停著一輛嶄新的女士自行車。
“你裴叔剛給你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