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佩蘭面上有光,但這都不是主要的。
主要安冬夏以后嫁給誰。
現在陸敬堯徹底瞎了,安冬夏該怎么辦?
她犯愁的在這。
吃過飯,安冬夏如常帶著針包去給裴遠征針灸。
這回老太太沒在旁邊監工。
安靜的臥室里只有安冬夏坐在床邊。
老爺子越發健談,說著曾經行軍打仗時候的趣事。
安冬夏以前只覺得當兵的人都有一股生人勿近的距離感。
當她親耳聽到那些艱苦的歲月,保家衛國的危險,對于軍人又有了一些新的感悟。
“雖然現在是和平年代,可就說這天災人禍的時候,軍人一定是要保護人民的生命財產為先,先輩打下的江山,需要我們來用命守護。”裴遠征感嘆說道。
安冬夏點點頭,“爺爺,謝謝你們,不是你們拋頭顱灑熱血,哪有現在的新世界。”
新舊交替那時候的事兒,裴遠征最是清楚不過。
戰爭一直都在,只不過現在的戰爭是沒有硝煙的戰爭。
“敬堯是個男人,這樣的好男人可不多了。”
老爺子說了這么多,還是繞到了正題上。
安冬夏不管怎么說,跟人處了對象。
現在陸敬堯失明,安冬夏的一舉一動都在眾人眼前。
雖說為了自己的幸福,無可厚非。
但是在老爺子的眼里,他覺得安冬夏不該就這么傷害一個軍人。
“爺爺,我沒想分手。”安冬夏確實也是這么想的。
對于感情她天生淡漠。
她也不信什么夫妻情深。
徐佩蘭的婚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如果可以,她一輩子都不想結婚。
只要陸敬堯不反悔,她可以一直跟他保持這種合作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