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出門去。
柳姨娘屏退了下人,聲色嚴厲地對她說:
“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么蠢的,讓你喝避子湯,你不喝,”
“出了這種事情,你還光明正大地去請大夫,那大夫你了解嗎,會不會出門就把你暴露了,世家小姐暗結珠胎,這是什么好名聲嗎?”
”我怎么會生出了你這種蠢笨如豬的東西。”
許白露一下子被嚇呆了,母親從未這樣對她說過話。
她一下子就從剛才的喜悅里掙脫出來,不禁思考母親嘴里的話。
若是這件事傳到平常與她交好的那些世家小姐里,她還怎么出門。
她一下子便哭了出來,淚珠不斷滾落。
這次柳姨娘卻懶得給她擦了:
“當務之急,讓李景軒快些來提親,現在知道哭了,我怎么生了你這個廢物?”
說罷便走了。
那邊大夫手里拎著一包碎銀在小巷子走的正好,突然就被從天而降的黑衣人攔住去路。
對方一把奪過來碎銀,拿在手里把玩。
“剛才你去給那小姐看病,生了什么病。”
大夫是有醫德的人,自是不肯說。
黑衣人隨手拿出一塊碎銀,擲到一旁的樹上,那碎銀,竟硬生生地嵌入到樹里去了。
大夫一下子就腿軟了,跌坐到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
“那小姐已有一月有余身孕。”
黑衣人隨手把碎銀包扔給了他。
大夫在地上癱軟了一會,最后還是起身去樹上扣銀子了。
小七已到了皇帝面前:
“回陛下,許白露已有一月有余身孕。”
簫知行聽了挺開心,又想到許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