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許白露?”
“許知意的庶妹。”
李母活了半輩子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見多了。
也是第一次見到世家小姐,靠爬床上位的。
等她冷靜下來,便開始想著兒子與許知意的事了,娶一對姐妹花,傳出去,實在名聲不太好。
“你昨天說自己已經碰了許知意,是真的嗎?”
李景軒是想撒謊的,但是看見他娘的眼神又不敢說謊了:
“我碰了她手。”
李母一陣失語···不過終于松了一口氣,不用都娶進來就好。
這時眼里閃過一絲厲色,算計她兒子,就是算計她,果然是小娘養出來的。
收進府里再慢慢搓磨吧。
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事后可有讓她喝避子湯?若沒有,你今后再娶門當戶對的正妻,就難了。”
李景軒神情懨懨,點了點頭。
李母才安下心來。
他現在難受是應該的,出門在外,不長一點心眼,白長個傻大個了。
李母便不去管他了,等平陽侯回來,與平陽侯細細道來事情始末。
平陽侯竟沒想到還有這種厚顏無恥之人。
也不想再管。
于是,大家都選擇性遺忘了。
如此過了三周風平浪靜的生活。
當許白露發現自己月食推遲了一周來的時候,內心激動不己,馬上派了人去請大夫。
大夫通過望聞問切,大致判斷應是有孕了。
這時,柳姨娘從門外走了進來,就聽見大夫的這句話,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派了身邊的嬤嬤走過去,嬤嬤塞給了大夫一包碎銀,囑咐好對方要把口風把緊。
又送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