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在這兒污蔑我們老板!我們老板是什么人,我們比你清楚!你就是想潑臟水,當著我們那么多人的面抹黑我們老板,我看你是活膩了!”
弟兄們也紛紛附和,有的甚至擼起袖子,想上前教訓蟬鳴幫幫主。
許千慧卻抬手攔住了大家,眼神依舊冰冷地盯著蟬鳴幫幫主:“你繼續說,還有什么瞎話,一次性說完。我倒要看看,你能編出多少荒唐事。”
蟬鳴幫幫主被許千慧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毛,卻還是說:“我沒編瞎話!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我這兩個兄弟,他們都見過你跟我在一起!”
他身邊的兩個小頭目趕緊點頭,嘴里跟著附和:“對!我們見過!許老板當時跟我們幫主可親密了!”
“是嗎?”許千慧冷笑一聲,轉頭看向何文淵。
“何軍師,你告訴他,破壞軍婚坐幾年牢?”
“軍婚?”蟬鳴幫幫主愣在原地。
何文淵往前走一步,聲音正義凜然:“破壞軍婚當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并且還要承擔民事賠償,如果你真的跟我們老板有染,那我告訴你,在你和她接觸的第1天,當天晚上部隊的人直接跑過來抓你!更何況我們老板行得正坐得直,從來不干這種勾當,只能是你故意破壞軍婚!”
許千慧又看向蟬鳴幫幫主,語氣帶著嘲諷:“來,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破壞軍婚的?”
蟬鳴幫幫主的臉色瞬間白了,眼神慌亂,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他剛才光顧著胡編亂造,這下被許千慧抓住了把柄,根本沒法辯解。
“你這種人,滿口胡言!”許千慧站起身,一步步走向蟬鳴幫幫主,眼神銳利如刀。
“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欺負是嗎?”許千慧目光如炬,盯著他。
蟬鳴幫幫主被許千慧的氣勢嚇得連連后退,腿都開始打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許千慧冷笑。
“你騙了人家的錢,還想污蔑我的名聲,這叫一時糊涂?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轉頭看向何文淵:“何軍師,報警!把他私吞錢財、誹謗他人的事,一五一十跟民警說清楚,讓他去坐牢!”
“好!我這就去!”何文淵趕緊轉身去打電話,臉上滿是解氣的神色。
蟬鳴幫的蟬鳴幫幫主一聽要報警,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許老板,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別報警!我一定想辦法把錢還上,我給你磕頭了!”
可許千慧根本不為所動,眼神冰冷地看著他:“現在知道錯了?你騙錢的時候,還有污蔑我名聲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
沒一會兒,民警就趕來了。
何文淵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跟民警說了,莊宇逐和弟兄們站出來當證人。
蟬鳴幫幫主還想狡辯,可面對鐵證根本沒轍,只能乖乖承認自己的罪行。
民警把蟬鳴幫的頭目們都帶走了,臨走時跟許千慧說:“許老板,你放心,我們會嚴肅處理這件事。”
許千慧點點頭:“謝謝民警同志。”
看著蟬鳴幫的人被押走,弟兄們都松了口氣,紛紛圍過來:“太好了!終于把這些混蛋繩之以法了!看他們以后還敢不敢來搗亂!”
“是啊!剛才那蟬鳴幫幫主污蔑你,真是氣死我了!幸好老板你聰明,一下子就戳穿了他的謊言!”
許千慧笑了笑:“就這種小蝦米,還不夠我看的。”
民警把蟬鳴幫的人帶走后,何文淵就一直皺著眉,坐在柜臺邊唉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