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丫丫每次生病,柳清瑩都會抱著孩子哭著來找他幫忙,那些醫(yī)藥費可全部都是他出的。
雖然柳清瑩已經(jīng)把錢還給了他,但他現(xiàn)在合理懷疑,柳清瑩還錢是為了拆散他跟宋今禾,然后帶著拖油瓶嫁進來。
柳清瑩這幾天經(jīng)常問他要錢,不難看出是把他的錢都當(dāng)成自己的了。
丫丫身體那么差勁兒,柳清瑩一個沒本事賺錢需要依靠他的女人,怎么可能真去鬧?
把他的工作鬧丟,對她來說可是半點兒好處都沒有。
想到這兒,陸國珩心底頓時放松下來,冷眼看著柳清瑩,語氣極其不耐煩。
“柳清瑩,把東西往娘家搬的人是你,你就算跑出去說再多,外人也只會覺得是你這個當(dāng)兒媳的沒安守本分!”
“你要是再鬧,就直接帶著你女兒滾回娘家去吧!”
陸國珩現(xiàn)在看到她這張臉就覺得厭煩、膈應(yīng),恨不得她走得越遠(yuǎn)越好。
但就算再不想看到柳清瑩,他也不會提離婚。
宋今禾怨恨他從前做的事兒,不愿意回頭,他要是跟柳清瑩離婚,家里飯誰做?衣服誰洗?
總不能讓他媽一把年紀(jì)了還忙前忙后吧。
柳清瑩視線死死的盯著陸國珩,半晌后咬了咬牙。
“陸國珩,我才嫁給你多久,你竟然就這么對我!你真夠狠心的!”
“丫丫,咱們走!”
她有自己的房子,又不是非得住在陸家才行。
柳清瑩拉著丫丫就回了她們從前住的房子。
“走了就別再回來了!”周玉芬叉著腰大喊。
陸國珩只覺得頭大,根本就不想繼續(xù)待在家里。
“我有事兒要進城一趟,晚上不用做我的飯。”
周玉芬眼神失落,剛才兒子站在她這邊,她還以為能順勢跟兒子修復(fù)關(guān)系呢,沒想到兒子又要走。
“那你晚上記得早點兒回來。”
陸國珩渾不在意的點頭,騎車去城里下館子。
依舊是兩個下酒菜,加上一瓶白酒。
按理來說,今天已經(jīng)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但陸國珩心里實在堵得慌。
不到一天時間,他不僅目睹了宋今禾跟別的男人在一起,還被宋今禾給打了。
就連回家歇息,也被吵得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