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壓倒我的巨石。
突然,我感覺心臟被重重一錘,耳邊也開始嗡嗡作響。
四肢也開始發軟顫抖,胸口悶得幾乎喘不上氣。
這種瀕死的感覺讓我雙目圓睜,幾乎真的要死過去。
病房門也在這時被人推開,傅厲承跑了進來。
他抱起我,語氣焦急:
“晚晚,你怎么了?”
我卻無比厭惡他的接觸,想讓他別碰我。
可喉嚨卻像是被堵住一般,什么都說不出來,只剩下無盡的痛苦。
傅厲承的眼睛又紅了,他是不愛哭的,至少以前是。
他總是,哭會顯得他很懦弱。
可這幾天,他哭了太多次了。
好幾個夜晚,他都偷偷趴在我床前哭。
把我的手哭得濕濕的,還以為我沒發現。
也許我真的是他的弱點吧。
他依舊愛我,可我真的不想愛他,也不想被他愛了。
思及次,我開始翻起白眼,傅厲承立刻去按呼救玲。
醫生很快趕到,急忙說:“她這是抑郁癥的軀體化反應,我現在先給她打鎮定情緒的藥劑。”
皮膚一刺痛,有東西緩緩注入我的身體。
那些痛苦的感受如退潮般慢慢消退,我也再一次陷入昏迷。
可在昏迷前,一個計劃慢慢在我心中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