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累,可是反抗就要被打。
粗粗的棍子打在身上太痛了,
比玩游戲還痛,我只能忍著。
可這些天,傅厲承都會從房間外面經過。
我熟悉他的聲音,熟悉他的腳步聲。
可我每次喊他的名字,都會被人捂住嘴巴。
有一次,傅厲承還真的打開門來看了。
我眼中迸發光亮,不停掙扎想要叫他,卻只能發出“嗚嗚”聲。
可他見有個男人在與我玩游戲,露出了很討厭我們的神情。
兇兇得罵了句:“狗玩意兒,怎么到處發情!”
又關門出去了。
我眼中的光又熄滅了。
一次又一次。
漸漸的,我眼前總是浮現傅厲承的樣子。
我把趴在我身上的男人都想成是傅厲承的臉。
想到是陪他玩,我就不會痛苦
有些時候,我能看見小小的窗外,有煙花展開。
在圓圓的月亮面前,像大月盤盛著一朵很美的花。
這個時候,我就會對傅厲承露出笑。
“很美對吧。”
然后他說:“傻子,干
你還把你干美了?”
那一瞬,夢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