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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好像過去了很多個白天,又好像過去很多個黑夜。
我腦子里霧蒙蒙的,數(shù)不清了。
來了幾個傅厲承,我也記不清了。
每次有個人趴上來,我就開始唱傅厲承曾經(jīng)給我哼唱的小調(diào)。
每當(dāng)我害怕時,傅厲承都會摟緊我唱這首小調(diào)。
柔柔的,輕輕的,會趕走我所有的害怕。
他說:“晚晚,我希望你聽到這首小調(diào)的時候,就什么也不怕了?!?/p>
可我好想聽他給我唱。
但傅厲承好像不要我了,他一定是每天每天和那個姐姐玩游戲。
徹底忘了我。
我很難過。
那些男人卻說我很乖,連門都不用關(guān)。
好像所有路過的人,都能進來找我做游戲。
“1020有個公車孕婦,聽說弄起來很爽。”
“媽的,好像還有奶水了,你喝過沒有?”
“變態(tài)哈哈哈哈,我們也去玩玩。”
走廊上,兩個人說笑著,朝我房間走。
身后突然傳來傅厲承陰沉的聲音:
“你們在園區(qū)亂搞就算了,現(xiàn)在還弄了孕婦進來?”
兩人嚇得渾身一抖,僵硬得回頭。
他們知道,老大最近心情很不好,家里那位帶球消失了。
怎么找都找不到,老大因此折磨了很多人。
“是悅姐弄進來給我們消遣的,老大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弄出很大的動靜!”
傅厲承聽到程時悅的名字,臉色稍微緩和了點,但還是沉聲道:
“悠著點,別把孩子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