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屬下曾說,我是誰帶來的豬仔。
他狠狠踹開門,就看見了被綁在鐵架上的程時悅。
她臉色蒼白,蓬頭垢面,顯得狼狽不堪。
“厲承!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你放了我!我慢慢和你說好不好?”
她哭著求饒,渾身害怕得不停抖動。
傅厲承卻頂著陰狠的面容,像森羅般走向她。
“程時悅,你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也敢動?”
程時悅拼命搖頭:“厲承!我怎么敢呢!是其他人不小心抓錯了,真的和我沒有關系啊!”
她哭叫著,不停地否認。
傅厲承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拿著一旁手臂粗般的鞭子,沾了沾鹽水。
下一秒,狠狠一鞭子抽在了程時悅的身體上。
“你不過是我老婆懷孕時我消遣的玩具,你還真以為自己能成為傅夫人?”
“一條狗,敢咬主人,你知道自己的要付出怎樣慘烈的代價嗎?”
滑落,他又抬手狠狠打了程時悅一鞭子。
接著有時一鞭。
根本不給程時悅喘
息的幾機會。
她凄厲的尖叫聲在室內回蕩,宛如女鬼,讓人毛骨悚然。
可傅厲承卻不慌,直到打盡興了,才問道:
“你現在可以說,你是怎么拐走晚晚的了。”
“不然教訓豬仔們的手段,我不介意都在你身上用一遍。”
7
程時悅喘著氣,過了很久,才哭著開口:
“那天,你因為要應付龍哥的貨,沒空陪謝聽晚去產檢。”
“我就在產科醫院安排了一個演員”
記憶回到事發當天,我獨自一人去產科產檢。
突然有一個中年男人找到我,說自己的女兒來月經了,
在廁所里等人給她送衛生巾。
問我能不能替他送進去。
我心軟答應了,可剛進廁所,就被人迷暈,裝作是自己人架了出去,送上了開往園區的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