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
我皺眉想著,手下意識摸到已經曾經鼓鼓的肚子:
“醫生,我的孩子是不是流掉了?”
側頭看著他們,我啞著聲音開口。
醫生和傅厲承都愣住了。
傅厲承有些驚異得問我:“晚晚,你醒了?”
我沒有理他,而是看向醫生:“子
宮沒了,是不是我以后都不能生寶寶了?”
“晚晚!你恢復了?!”傅厲承聲音更害怕了
“什么是恢復?我身上還是很痛啊?”我疑惑得問。
醫生問我:“你知道,100乘以1000等于多少嗎?”
我想了想,開口道:“十萬。”
醫生點點頭,看向傅厲承:“她的智力應該恢復了一些,但還沒回到正常水平,要再經行治療。”
“那治療后,她會記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嗎?”
醫生搖頭又點頭:“我們有一種電療技術,可以讓人忘記那些痛苦的回憶,往往適用于創傷后遺癥的人,如果你愿意的話”
聽到電,我服而想起頭被電棒擊中的痛苦,立刻痛苦搖頭:
“不!不要用電打我!我一定乖乖聽話!求你不要電我了!”
我哭著向他們求饒,傅厲承心疼得摟住我:“好好,晚晚我們不做這個好不好?”
“你別哭,我會永遠保護你的,從此以后沒人敢打你了。”
我無力得捶打他:“你騙人!你以前就說要保護我,可我等了你很久狠久你都沒有來。”
傅厲承的眼淚滴在我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
“晚晚對不起,是我傻,居然沒有發現你就在我身邊。”
“你放心,欺負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我無力得滑落雙手,看著哭泣的傅厲承。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再也升不起一絲心疼了。
我只覺得好累好累,像是獨自一個人被怪物追著跑了很遠很遠。
眼皮一沉,我又慢慢睡了過去。
傅厲承安頓好我后,回到了園區里。
他知道自己該找誰算賬,早早就吩咐了人把她抓了起來。
因為他清楚地記得,屬下曾說,我是誰帶來的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