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病。”
“美人病?”莫夢懵。
“是的,美人病。”肖義權道:“你太美了,而且美了幾十年,已經病入膏肓。”
他看著莫夢,一臉遺憾:“沒救了,完全沒救了。”
“你這人。”莫夢給他逗得咯咯嬌笑,捏著粉拳捶了他一下:“嚇人家,好討厭。”
笑了一陣,她對肖義權道:“說真的,你幫我看看嘛,我有時就是睡不著,也不知是什么病,就是那個,反正心情不怎么好。”
肖義權仔細看了看她的臉,道:“莫姐,你大病沒有,有兩個小毛病。”
“是什么小毛病?”莫夢問。
“一個,你高跟鞋穿久了,肌肉長期緊張,從腰到腿到后頸,都有點兒肌肉勞損,現在沒多少感覺,再過幾年,腰腿酸澀什么的,就會出現。”
“是呢。”莫夢點頭:“我現在有時就覺得小腿酸痛,哪天要是跑得多一點,早上醒來,兩條腿都又酸又脹。”
她說著又問:“另一個毛病呢。”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肖義權道:“就是睡眠不太好啊。”
“那是什么原因呢?”莫夢問。
“真要我說?”肖義權問。
“當然要你說。”莫夢點頭。
“那我就鐵口直斷了。”肖義權笑。
“行,你就鐵口直斷。”莫夢笑了一下,又有點兒緊張。
“不行。”肖義權卻搖頭:“這個不能說。”
“你要討厭是不是?”莫夢揚起拳頭。
她拳頭白白的,肉肉的,這么舉著,如其說是威脅,不如說是可愛。
“那你先給我寫一道免死金牌。”肖義權把手攤開,伸出去。
莫夢就笑起來,真就伸出一根白白嫩嫩的指頭,在肖義權掌心寫了兩個字:免死。
“好書法。”肖義權贊:“而且還香噴噴的。”
他把手舉到鼻子前面,聳著鼻子聞。
莫夢給他逗得咯咯笑:“你少討厭,說。”
“那我真說了啊。”
莫夢有點兒緊張起來:“說。”
“你啊,就是房事不太滿意,有點兒欲求不滿。”
“什么呀。”莫夢瞬時間紅霞滿臉,拿拳頭捶了肖義權一下:“胡扯。”
肖義權就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