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徹反而更想弄疼她,想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
沈介白一點心思都沒有,一個人坐到桌邊喝著悶酒。
“有合適的人選么?”席遠徹忽然出了聲。
蘇希眉心輕蹙,解釋道:“我不是過來找金主包養的,我是來找醫生幫我爸開刀反正這些事,跟席先生也沒有關系,又何必出言挖苦我。”
她就搞不明白,這人怎么總是跟她過不去,老是看輕她。
不知道是哪句話惹惱了席遠徹,他頓時沒了跟她演戲的興致,冷冷的起身,態度判若兩人。
“我看蘇小姐牙口伶俐,醉意消得差不多,就不打擾了。”
說罷,他轉身離開。
蘇希按著額角,依稀還有他指尖的涼意,心里的余波尚未褪去。
她亦轉身去了一趟洗手間,想洗把臉清醒清醒。
她剛拉開洗手間的房門,一只手從里面先伸出來,將她拽了進去,‘啪’的一聲,燈關了。
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席醫生,你”
話說到一半,她就覺得不對勁,按著她胳膊的那只手,隔著衣料都感覺滾燙。
席遠徹的手,是涼的。
“蘇希,以前是我小看了你,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敢肖想我表哥,你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他連全國首富之女都看不上,會看得上你嗎?而且,沒有男人會喜歡,連接吻都不會的死尸。”
是沈介白的聲音。
蘇希用力掰開他的手,但力量懸殊,更何況他現在在氣頭上。
她無力的垂下手,冷冷的笑了兩聲,“也是,畢竟稍微有點錢的富家女,都可以讓你倒貼,你自然會酸對全國首富之女都沒興趣的席遠徹,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個level。”
“你!”沈介白手心用力,似要捏斷她的胳膊般。
徹骨的痛意讓她擰緊眉,但她始終不肯發出半點聲響,她已經不想在他的面前,露出半點柔弱之態。
他忽地輕笑起來,只道:“我知道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接近誰,無非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也是,談了五年,你肯定沒辦法割舍,所以你倒不如直接答應我的條件,我會跟以前一樣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