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原來在此處。
想起初見的場面不太雅觀,我正猶豫自己多嘴,他卻滿不在意,眼睛亮亮道:“是來找我的么?”
二哥冷哼一聲:“不然來找誰?”
7
中途沒什么波折,婚事很快定下。
按照爹的計劃,由我新鮮出爐的未婚夫池硯,以爹麾下主將的名義,帶著三分之二兵符回京述職,向圣上求一個文官的職位留在京城。
這塊兵符,名義上是池硯作為我爹麾下大將,實際擁有的兵權,因為無仗可打,問圣上換一個文官當。
其實是我的嫁妝。
也是魏家的忠君之心。
我只有一點不解。
“你為何會與我成婚?”
我畢竟嫁過一次人。
池家還是世家。
池硯卻答非所問,一眼也不看我。
“你說你不喜愛不修邊幅的武將,可我又不是,我喜愛整潔得很,長得也白。”
我摸不著頭腦,正要再問,他忽又開口:
“魏羨云,我會對你很好的。”
我愣住了。
隨即沉默下去。
我對婚姻的期許,從少年時的兩情相悅,到只求相敬如賓。
只要我在那片房檐底下,是有歸屬感的,就好了。
雖仍不知道池硯為何跟我湊成了一對,可父兄不會害我。
加之我這段時日的了解。
他是個很好的人。
我們應當能過到一處去的。
可經歷使然,我仍然懷有一絲戒心。
畢竟,能被稱作好人的,早就有先例了,不是么?
8
一切都十分順利。
皇上在收取兵符時,非但不提我私自離京之事,反而淚灑衣袖,道多年不見,很是想念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