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秀的軍人是不擇槍的,隨意摸一支槍也能如虎添翼,冷面神給小丫頭換槍,沒校槍前八環,校槍后一律九環。
換一支再換一支,連換數支槍支,結果大同小異,若說有不同,也就是子彈落在區域內距兩邊界線不同,最初距七環或距八環較近,后來則是據九環或十環的界線近。
大伙兒徹底的服了,人家小姑娘真的不是運氣,也不是手氣好挑到合手的槍,人家憑的是實力。
冷面神欣然大喜,任小丫頭自己玩,放任她自由發展,她想怎么玩就玩,給與極大的縱容。
曲小巫女抱著槍,跑跑跳跳,把看到別人練習的動作學以致用,自己也學著邊跑邊射擊。
本事不到家,水準有點差,走空的機會很少,準確率卻是大大降低下了,好在不怕浪費子彈,可以任意揮霍。
眾漢子們心理也略略平衡了點兒,好在還有一項不擅長,若移動射擊也槍槍精準,他們還不得嫉妒死。
小姑娘玩累跑去躺躺,總結經驗,聽取冷面神和醫生以及帥大叔們的意見,有了心得又跑去浪費子彈,樂此不疲。
玩到十點,漢子們要回去準備午飯,曲小巫女也不玩了,她是累的端槍累得手臂發酸,沒力氣繼續玩耍。
冷面神沒說不歡迎女少將,也不說挽留,譚真也不介意,留下作客,至于劉隊長,直接被施教官無視了。
軍漢們興高采烈的回營,全體上工收拾午餐材料,中午有道田螺,于是,不用管午飯的漢子們搬田螺坐太陽底下,一人一把牙刷或鞋刷,大玩喜刷刷。
小巫女是看熱鬧的,不樂意看跑去一邊草地躺著曬太陽,冷面神體貼的送上自己堅硬的胸膛或胳膊當枕頭,醫生十有九回搶不到獻殷勤的機會。
施教官和醫生把小姑娘寵上天,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譚真看到也無話可說,劉影根本無法近施教官和小姑娘的身邊。
從秦川到燕京的飛機的有好幾趟,蘭姨和狄朝海一對母子搭得的上午的飛機,上午八點起飛,十點多到燕京,開他們停在機場的龍旗轎車回家。
回到軍區大院已近十二點,母子倆忙開門進屋。
“哎喲,小閨女又弄回個寶貝。”蘭姨跳進門,一眼看見那只大硨磲,笑得連嘴都合不攏了。
大硨磲被丟在樓梯下方的那個角落,不會礙事,從內部掏出來的外殼塊還堆在一角,那塊頭也是特別引人注目。
“呃!”
狄朝海嘴角抖了三抖,趕緊去開窗透氣,小妹妹最喜歡奇奇怪怪的東西,搬回來這么個大貝殼當洗澡盆么?
“這玩意兒還真漂亮,小閨女有眼光,就是個子有點大,小閨女準備放哪。”蘭姨絮絮叨叨的念叨著,趕緊去提行李。
小姑娘在天狼基地里玩得正嗨,自然不知蘭媽媽已回燕京。
天狼團員們忙前忙后近兩小時,午飯開張,一撥漢子們整出的十幾道菜,一份中午吃,一份留給晚上。
田螺即有香炒的,還有道湯,加幾味藥材進去的田螺補湯,小姑娘得到特殊照顧,別人是大鍋湯,她的那份是小沙鍋專用湯,藥材也大眾的不同。
譚少將是客,漢子們把她請到教官的那一桌,至于劉影,按天狼的規矩,她自然坐她該坐的地方。
醫生和冷面神把小丫頭放中間坐,一桌共十人,施教官的右手邊坐的是位營長,譚少將入鄉隨俗,別人怎么安排就怎么坐。
開席,各桌熱鬧非凡,除去下午需執勤的班和營,其他人也可以喝酒。
施華榕和赫藍之并沒有喝白酒,選啤酒喝,譚真是他們的發少,他們還是要給點面子,稍稍的陪一二杯。
陪女少將的人其是醫生和其他人,冷面神忙著照料小閨女,幫小閨女裝湯,幫她把爆炒香螺夾到小碗里,給她洗去辣味,找牙簽給她挑螺肉,遞毛巾擦手,照顧得無微不致。
眾漢子見怪不慣,非常配合,他需要什么,他們幫遞碟子遞碗,還幫他挑最大個的田螺留給小姑娘,醫生也會時不時的搭把手,已經把小姑娘寵得就差沒給喂嘴里去的程度。
……
譚真坐在施教官對面,看到冷面軍神溫柔體貼的對待小姑娘,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華榕對小姑娘關懷備至,連打個噴嚏都緊張不已,自始至終沒問過她一句菜合不合胃口,有沒忌口的東西,明知她不能吃太辣,也從沒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