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如今點了天燈,無論如何,這個傳奇玉佩都不得不賣了。
我皺眉,試圖阻止。
“顧晏臣,這是我蘇家祖傳玉佩,今日不賣!”
顧晏臣挑眉看著我,“蘇妍,那你也可以試試點天燈啊!”
“我看你能不能點的起!”
或許是我焦急的樣子取悅了他,他笑著讓人取來了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我知道,顧晏臣是故意的。
前世,我們也曾在拍賣場上針鋒相對。
他為了給林菀湊所謂的“護身符”,和我搶過一塊據說是高僧開過光的玉佩。
那一次我點了天燈,把他氣得摔了競價牌。
我拿著玉佩給林菀,并把她送去了緬北當扶手。
她再回來時,捂著肚子說和肚子里顧晏臣的孩子要出事了。
“蘇妍,她和孩子要是有半點差池,我讓你父親永無葬身之地!”
顧晏臣抱起林菀沖出去時,眼神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
后來林菀說孩子沒保住,顧晏臣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我尸骨未寒的父親扔進了湖里喂食人魚。
傳奇玉佩落到了顧晏臣手里。
所有人都看向林菀,畢竟前一刻他還說要用這玉佩給她補一個“正式的名分”。
我看著林菀站起身,理了理身上那條明顯仿我的高定禮服,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
我是為了父親的叮囑來的,祖傳玉佩怎么會出現在這場品鑒會上?
父親沒來,沒了詢問的人,自然沒必要再留。
可沒走幾步,顧晏臣就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頭。
“怎么?”他挑眉,語氣里帶著幾分自以為是的篤定,“不想看著我給菀菀戴上玉佩?”
我甩開他的手,腕骨處已經紅了一片。
“你給誰送玉佩,和我蘇妍有什么關系。”
我撣了撣裙擺,“我走,是因為沈知宇說孩子該喝奶粉了。”
顧晏臣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聲音都在發顫:“你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