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分明是污蔑!我與謝長史毫無私情,上回若不是您推我,我何至于摔傷。”
“謝長史心善,愿意給我傷藥助我,我心存感激。這本是一樁好事!怎生這話到了您嘴里,就成了這般齷齪的事。”
說著,她抬起手,露出包扎嚴實的傷口,然后當著眾人的面,解開紗布,露出了傷痕累累的傷勢。
謝危也頷首道:“沒錯。劉誠,你別自己滿腦子齷齪,就總以為世上的人都與你一樣。”
“你們——”劉誠被懟得臉色漲紅,扭頭看向江峰,拱手憤憤不平道:“閣老,您別被他們這對狗男女欺瞞了。”
“他們間定是不清白的!”
謝危陡然暴怒,指著劉誠破口大罵道:“劉誠,你個小人!方才閣老才跟我提及,這趙大夫的未婚夫乃是曾經的蘇驚聿。”
“我與蘇驚聿雖已然斷交,但我謝危也不是那等好色忘義之人,竟會去染指他人的妻子。”
“我謝危什么身份,再如何也不會做污我謝家門庭的事。”
“你再多言一句,信不信我讓你血濺三尺。”
旁邊跟來的其他人連忙攔住謝危,言辭間都是勸誡。
趙宛舒眼眸一轉,此時也是掩面低泣:“劉大人,您就算再看謝大人不順眼,也不要把小女子編排在內。”
“我自問與夫君感情甚篤,若是他聽信這些流言蜚語,我,我該如何自處……您是要逼死小女子么?”
“我又該如何跟夫君交代呢!嗚嗚嗚嗚……”
兩個人一個暴跳如雷,一個嗚嗚咽咽,俱是叫屈。
江峰:“……”
見眼前三人各持一詞,吵得不可開交,若非是有人阻攔,恐怕都要打起來,與那市井潑皮之流也沒什么不同。
江峰氣得額角的青筋直蹦,暗惱不已。
他覺得這劉誠當真是愚蠢至極。
這般好的機會,他居然就糾結于這些雞皮蒜毛的男女情事。
他要看這些恩怨情仇,去找個戲班子不是更妥當?
他如今疑心的是,謝危可有勾結燕王府,是否有將宮內情況泄露在外?
他與趙宛舒親近的目的究竟是何?是否有互傳消息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