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淵問:“阿珩,你可有頭緒?”
聶珩也不遮掩:“有幾分。”
聶淵混濁的眼睛一亮:“什么頭緒?”
只要有頭緒,就好抓人了,只要抓到人,宵兒的毒就能快點解開了。
聶珩:“方才弟妹說,他們出行用的馬車是她常用的。”
聶淵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
聶珩:“不若從這方面入手試試看。”
喬蕓這邊,氣氛有些凝重,他們已經知道任務失敗了。
那些人回來大罵著說,馬車里根本就不是兩個嬌滴滴的小娘子,而是一個男子。
那男子還有幾分身手,身份還不一般。
他們本想按計劃擄走兩個小娘子折辱的,結果最后還得情急之下用了毒藥,才能脫身。
喬永貴很是忐忑:“那個男子是不是二公子啊?”
韋素:“那些人說用了毒藥,那二公子是不是中了毒啊?”
喬蕓胸口深深地起伏:“為什么?”
喬永貴和韋素對視一眼。
喬蕓猛地抬起頭:“為什么又會失敗?”
喬永貴磕巴了一下:“這我們哪里知道啊?”
韋素:“我們打聽的很清楚啊,也再三確認過了,馬車上的就是沈桃言,還有瞿家的那個姑娘。”
“尤其是沈桃言,可是親眼所見她在那馬車上的,誰知道二公子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那馬車里。”
她這話聽起來倒有點像在怨聶宵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山寺那一回也是,二公子怎么老是拖后腿。
喬蕓眼神晦暗:“是沈桃言么?”
韋素立馬肯定道:“不可能,沈桃言怎么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她還被蒙在鼓里呢,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
喬永貴:“這倒是,唉,也不知道聶府那邊咋樣了,蕓兒,要不讓飛白打聽打聽?”
喬蕓:“嗯。”
沈桃言守在聶宵的身邊,望著聶宵緊閉的雙眼。
聶宵啊,聶宵,這可是你心尖尖上的人安排的,你應當甘之如飴吧。
疊玉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二少夫人,用些糕點吧,你今晚還未用膳呢。”
沈桃言搖了搖頭:“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