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白水杉學術不端被開除,這群人又開始排擠她。
人心易變,也是她自食惡果。
我的衣袖被人拽住,一扭頭,便看見一個十一二歲的男孩。
“媽媽”楚懷清緊緊盯著我,眼里藏著不可置信。
他長高了不少,五官和楚明淮簡直一模一樣。
【親兒子登場了,這么多年沒見了,許燦燦多少也有些想自己的兒子吧?】
【實則不然。】
他上前一步,有些緊張地看著我:“你現在跟我回去,爸爸和我都很歡迎你,我現在就打電話讓管家給你安排一個宴席,你的房間也布置”
我盯著他那和楚明淮如出一轍的臉,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連這命令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他似乎篤定,我還是之前那個會對他和楚明淮低聲下氣的女人,會無數次被他們踹開后又爬回來。
可我始終清晰地記得上輩子慘死在他手下時的痛苦。
身體被獵犬撕咬時的疼痛與恐慌,還有自己兒子含笑的目光,早就消磨了我心中存在的那點獨特情愫。
我揮揮手,沒有回應他,讓保鏢把他也一塊兒送出去。
楚懷清傻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我。
他忽然意識到,在這六年中,我從沒想過回頭,也不是在和他們鬧脾氣。
是我真的,不要他們了。
他開始不斷地低頭懇求我,見我無動于衷,又開始罵我冷血無情,最后還是滿面菜色地離開了。
彈幕一陣唏噓。
【真狠心啊】
【這有什么,當年楚懷清為了那個上趕著當他媽的白水杉做了多少傷害許燦燦的事,許燦燦沒揍他都不錯了】
【是啊,夠給面子了】
剛走出醫院,一輛跑車停在我面前。
楚明淮抱著一束玫瑰,從車上走下,手里還拎著一個巧克力蛋糕。
和六年前他沒送出的那個,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