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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燦燦,”他把玫瑰花遞給我,“我來接你回家了。”
我捂著鼻子后撤一步。
和他在一起的那六七年里,他沒送過我花。
卻在白水杉生日那天,讓我種了一院子的玫瑰花。
他當晚溫香軟玉在懷,而我卻躺在急診輸液。
他不知道,我花粉過敏。
“離我遠點。”
他笑容僵了僵,又舉起手里的巧克力蛋糕:“你不是最愛吃這個嗎?之前你走得太急沒有吃上,你看我又找了那時的廚師,他都已經退休了,是我求他回來給你做的?!?/p>
我眉頭緊鎖,冷冷回應:“口味變了,不愛吃了?!?/p>
我愛吃的從不是巧克力蛋糕。
是當年那個悄悄打工為我買了小鎮上最昂貴的蛋糕給我過生日的男人。
后來他兜里總揣著進口巧克力,只是我已經不配品嘗了。
“燦燦,”他軟了語氣,似乎篤定我會和他走,“你要是還生氣的話,我再去給你買戒指,還有婚紗,我很早之前就讓人按照你的尺寸定做”
“楚明淮,還有別的事嗎?”我不耐煩地打斷,“我家先生還在餐廳等我,他該著急了。”
他提著蛋糕的手發顫:“你你是在故意氣我吧?”
“沒關系,我還記得你之前說要開一家甜品店,讓廚師天天做你喜歡的蛋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