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聽過,自然是會有頭緒的。
可是現在,什么都沒有。
我們又是拐進了一個死胡同里,需要其他東西來拯救我們啊。
吳頭將詳細情況又一次總結,說得很是清楚。
萌萌之前估計只是簡單看了看文件上的資料,所以在聽著方面,是十分認真的。
這一次消息如此公開,更是給我一種壓力山大的感覺。
吳頭身上的壓力有多大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只是如果將這樣的壓力分散在我們這幾個人身上,情況應該會不一樣了吧?看了看面前的兩個年輕人,一時間又是有些明白為什么吳頭要把所有壓力放在自己身上了。
該說的情況都說了,要如何消化就是大家的事情。
吳頭估計是覺得累得不行,說完這些后自己又是開始補覺模式。
兩個年輕人消化的東西差不多,也開始補覺。
整個車上就我睡不著,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我望著窗外,風景挺好的,但是無心觀看。
想著想著,我也困了。
就在半睡不睡的情況下,我突然想起來,老師在離開永寧前,有一段時間天天去永寧的收藏室看東西。
雖然那個地方是可以隨意進出,不過每次都是要登記。
以前老師去收藏室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那段時間,為什么會每天都去?
我猛地睜開眼神,意識到這可能是個線索。
看了看時間,小顧肯定已經上班,就需要他跑一趟了。
我要求小顧幫我找到四年前朱瑞安進出收藏室的記錄,找到了立馬通知我。
小顧答應了一聲好,便是幫我辦事去了。
我坐在位置上有些不安地等待著,一方面告訴自己要沉住氣,可是另外一方面又是說不出的緊張。
等著手機終于響起的時候,我立馬接通了電話。
“問帆哥,找到了。
每次朱瑞安先生登記進入收藏室,都是再看一張地形圖罷了。”
小顧在電話那頭解釋道。
地形圖?我眉頭一皺,這個答案簡直就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我好奇地又問了一句:什么地形圖?
“鄭和下西洋的地形圖。
管理員對朱瑞安先生的印象挺深的,所以還記得這件事情。
說先生一個人都是可以在地圖前站一個下午,什么都不做,就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