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這把牌明知不如我的大,還要和我比嗎?你不怕死嗎?”
地猴說道,“而且,這「社日」本就是抓錯的,不重新來還要作甚?”
周博言直直地看向地猴,像是在質問他。
“你會這么好心嗎?害怕我們死?還是害怕你會輸?”
周博言質問道。
“你不會看牌嗎?誰贏你不知道嗎?”
地猴也反問周博言。
他想試探周博言是否已經了解了規則,可周博言卻拿起手上的牌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這個屬于同花連對,是不是比你四條要大啊?”
周博言手中的是「春節」正月初一,「社日」,二月初二。
再加公共牌上巳,三月初三。
恰好這三張牌都出自春天,而且還是連對的牌。
地猴怎么想也沒想到周博言會說到這一層去。
他現在確實不如周博言的大,就是因為周博言是同花。
可那是因為同樣是十二點的原因,而牌型只是其次。
自己不能加上公共牌,所以會小于周博言,但如果按缺月規則算,四條肯定大過他的牌。
但,自己就算這么說,周博言也不會相信四條會大過他。
而如果答應和他比,自己又輸定了。
“哼,你小子腦回路可真稀奇啊。
怎么,真想算這把牌,繼續玩下去?”
地猴略顯挑釁地說,他想用這種語氣將一下周博言的軍,讓他失去信心,主動放棄。
可周博言根本不吃這一套,還是堅持要比牌。
“繼續,死我也認了,不過就是少活幾天的是,過幾天又會回來了。”
周博言自拍桌子說道,看他樣子像是要孤注一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