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猴說道。
“那沒證據就不能下這個結論!”
“猴哥,你這都是一面之詞,這可能是搞混了,但我們確實沒有出老千,不然,為什么只拿一個「社日」呢?再多拿幾個「一」或「三」不是更好嗎?”
周博言說道,“而且,我這算公共牌也不過是兩個「一」,兩個「二」,兩個「三」。
你那加公共牌可是四個三!
難道還沒我的大嗎?”
被周博言這么一說,地猴也覺得好似合理。
是啊,他們并不知道滿月的規則,就算偷拍,也不會偷這么個牌。
如果按照之前的規則看,這個牌型怎么也不可能大過自己。
如果按照滿月規則,他為什么不拿個剛好十六的牌呢。
而是拿了個加上公共牌,才和自己數字一樣的牌。
而且,他怎么知道這個女子洗牌就不會把那張牌洗走。
又怎么知道她會先把牌發給他。
看來應該是個巧合,剛好這女子弄亂了牌。
剛好收起牌時,把那張「社日」收了進去。
而且,她和拿「社日」這個男生離得這么近,是容易誤把他的牌拿到手的。
這么一想,似乎都沒問題,這些人也不像有出老千能力的人。
敢在一個有著「靈視」,還精通賭術的人眼前出老千,怎么也不像是他們能做到的事。
想到這里,地猴「哈哈」一笑。
“誤會,誤會,那這把就不算了,下把再說!”
地猴笑著說就要把牌扔進去。
“等一下!”
周博言立馬叫住他,“怎么就不算了?我們又沒出老千!”
“怎么?你這把牌明知不如我的大,還要和我比嗎?你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