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什么?他竟當著我的面叫我傻柱,這像話嗎?”
傻柱隨口找了個借口,自然不是真話。
“就為這?你瘋了?就為這點小事你就打埲梗?”
秦淮茹聞言動怒,原以為是什么大事,沒想到只因一個稱呼。
“這還???我是他什么人,他能這樣叫我?”
“往小了說是沒大沒小,往大了說就是不孝。
他從小到大吃我的用我的,如今竟如此待我!”
傻柱憤怒地質問秦淮茹,對這個稱呼被晚輩隨意呼喚感到極度不滿。
這院子里,哪有晚輩像埲梗這樣,對長輩直呼外號的?
“算了算了,不就叫個外號嘛,你至于這么生氣?”
“埲梗沒惡意,他就是習慣了,回頭我會說他?!?/p>
秦淮茹深知如何對付傻柱,總是以柔克剛。
見傻柱真生氣了,她立刻緩和語氣。
什么回頭教育埲梗,不過是權宜之計。
等傻柱氣消了,她自有辦法“教育”傻柱。
“傻柱,今日怎未帶飯盒歸來?”
次日傻柱下班回家,秦淮茹見他兩手空空,一臉詫異。
理應帶著飯盒的,畢竟在于莉的飯店上班,對方答應每日帶飯菜回來。
“哎,我給忘了。”
傻柱說話時,滿嘴酒氣。
在飯店里,師徒倆小酌了一杯,僅以幾個飯盒作為下酒之物。
傻柱心中已有盤算,從飯盒開始做出改變,賈家再別想輕易嘗到他的手藝。
“忘了?你怎么能忘呢?”秦淮茹一臉愕然,全家人可都盼著傻柱的菜呢。
如今,大家晚上習慣了大吃大喝,主食都成了配角。
傻柱空手而歸,家中竟無一絲菜肴。
“這不是跟徒弟喝了幾杯,就給忘了嘛?!鄙抵S意擺手,打算回家休息。
“你跟徒弟喝什么喝,連菜都能忘帶?”秦淮茹頗為不滿,在她看來,家人遠比徒弟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