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遺囑者:易中海”
傻柱閱畢,怒火中燒。
易中海竟在遺書中,將他傻柱的房子贈予了賈梗。
這明明是他傻柱的房產,易中海有何資格如此處置?
傻柱曾以為,盡管欠了易中海的錢,但他以照顧易中海的生活作為償還,早已兩相抵消。
未曾料到,易中海竟另有打算,欲在他死后令他傻柱一無所有。
怒火攻心之下,傻柱取出了欠條與保證書,毅然投入爐火中銷毀。
年深日久,誰又能證明這筆債他未還?就連當初目睹他借款的鄰里也已不在。
隨后,他取出自己的房產證,尋一隱秘之處藏匿,又將易中海的房產證連同遺囑盒一并擲入爐火。
此事埲梗不會透露,因他有偷竊惡習;傻柱亦會守口如瓶,更不會承認見過這些東西。
易中海何時能發現,就看他的造化了。
處理完這一切,傻柱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從此,再無任何束縛。
恰在此時,秦淮茹尋上門來,質問傻柱:“傻柱,埲梗說你打了他,這是怎么回事?”
她方才外出,因易中海欲與她商議要事,不便在院中言談。
歸來卻聞傻柱打了她兒子。
在秦淮茹心中,兒子至高無上,她連一根指頭都不舍得動。
“怎么,我教訓一下埲梗也不行?”傻柱反問。
往昔,他定會急忙解釋,向秦淮茹賠罪。
但如今,他的心意已決——離婚,成了他唯一的念頭。
“我不是那意思,但你下手也太重了。”秦淮茹想到兒子的模樣,對傻柱心生不滿。
埲梗的臉頰腫脹,清晰的巴掌印令她幾近失控。
“若非嚴厲些,他能覺悟自身之錯,進而改正嗎?”
“不僅此刻,日后他若再犯錯,我照樣教訓他。”
傻柱毫無悔意,反倒覺得自己做得對。
“埲梗究竟做了什么,你要如此打他?”
秦淮茹既憤怒又好奇,想知道埲梗的過錯。
埲梗之前來找她時含糊其辭,只說傻柱打了他,卻未言明緣由。
“他做了什么?他竟當著我的面叫我傻柱,這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