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獰笑著將木枷套在她頸上,適應后又把“賤奴”二字烙在了她臉上。
可能是用的工具不夠衛生,烙完后她的臉竟然開始發炎流膿起來。
更令她崩潰的是,流放隊伍的必經之路,正是她去年及笄禮踩著我背脊登階的地方。
“快點開始!”衛崢冷聲催促。
曾經她踩著我走過的路,如今她必須一步一叩首地爬過去。
道路兩邊擠滿了曾經被她嘲笑過的商戶賤籍。
一個曾在我攤子上幫工的丫頭,把一桶混雜著魚鱗內臟的垃圾,對著她兜頭潑下。
看著謝云舒在污水里尖叫翻滾的畫面,我瞬間沒了看下去的欲望。
“公主,魏公公送來幾樣東西!”
衛崢悄咪咪地拿出幾張紙遞給我。
一旁的許日暉好奇地湊在我面前,卻被衛崢一個手肘給架住,不得動彈絲毫。
兩個人又開始了。
“我們是一起來的,我死了,你也別想活!”
剛打開,幾個血紅的大字就映入眼簾,我被嚇地深呼一口氣。
衛崢連忙松開許日暉,拿走了幾張紙:
“魏公公怎么會送來這種東西?威脅,我去把他揍幾頓就說不出這話了!”
我默默翻著白眼,把希望的目光投向許日暉,他也果然沒讓我失望。
“你還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這很明顯,魏公公是送消息過來的。不過這點威脅確實低級,想讓人活著還不簡單?”
“是吧,殿下!”
許日暉挑著眉看我,我笑著對他點點頭。
他說的沒錯,讓一個人死的方法很多,可讓人活著的方法更多。
我連夜給魏公公送去了幾株人參,讓他在折磨的時候注意一點,實在不行喂點人參片。
母皇為了彌補她之前錯過的我的所有生辰,送了足足有18個美男。
這可把衛崢和許日暉氣得不輕,幾乎每日都要來我房里商討商討。
不過,男人嘛,當然要大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