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之前的按摩、拉手、靠肩……他最討厭肢體接啊。
想到這,容覽低頭看向自己的指尖。
吳子顯下口不輕,到現在上面還有淺淺的牙印。
容覽盯著那齒痕,不知過了多久,他悄悄把食指含進了嘴里,用唇齒輕輕描摹那痕跡。就好像,隔著時空,和吳子顯糾纏著舌頭。
雖然吳子顯夢游時,兩人已經不知吻過多少次。但在清醒的狀態下,這卻是五年來獨一無二的親密接觸。
正胡思亂想著,吳子顯突然坐了起來。
容覽始料未及,連忙把手指縮回拳頭。他窘迫地漲紅了臉,閉起眼睛裝睡,就像個自薇時被家長推門而入的青少年。
坐起來的吳子顯一動不動,過了大概幾分鐘,他慢慢靠近容覽,隨后容覽感覺耳廓一熱。
“容覽。”
吳子顯叼住他耳垂的瞬間,他后月要就軟了,牙齒碾著軟肉往耳后游,呼吸燙得耳蝸里嗡嗡響。
口允口及聲混著布料摩擦聲在鼓膜上炸開,耳垂被咬時有種輕微的疼痛,耳后那塊皮膚像電蚊拍滋滋響著發麻。
“容覽,容覽,容覽……”
容覽抖得厲害,但他的大腦在一片混亂中,突然意識到不對勁。節目組只讓帶七樣東西,顯哥沒余裕帶安眠藥。
那為什么會夢游?
不給容覽思考的時間,吳子顯忽然含住他整個耳骨,用舌面重重石展過去,熱氣全灌進他發燙的耳朵道。
“別……”容覽意識到吳子顯又想碰他前面吧,連忙爭扎起來。但爭扎被最終制止,吳子顯順著他的月要線滑到骨寬骨,兩指勾住松垮的庫月要往下扌止了半寸。
……
第二天一早,吳子顯獨自坐在湖邊出神。
自從水源和食物的問題解決后,他們的荒野求生一躍變成了田園牧歌。
吳子顯正盯著水上的飛鳥,突然感覺有人坐到他身邊。他轉過頭,看到容覽沖他微笑。
“顯哥,早啊。”
“嗯,早。”吳子顯沒在意,低頭喝了口水。
水取自這個淡水湖,剛剛燒開,還很燙,他被燙得吐出一點舌尖。
看到吳子顯的舌,容覽就想到昨晚他是怎么親自己耳朵的。于是心虛地揉揉耳朵,把臉偏到一邊。
容覽之前尚能把夜里和白天分清,絕不會對白天的吳子顯動邪念。但隨著最近兩人白天的肢體接觸增多,這種界線不知為什么越來越模糊了。
容覽總感覺,這么下去要出大事。
“有事?”吳子顯問。
容覽這才想起來他是來干什么的,躊躇良久,才總算硬著頭皮問:“顯哥,你帶安眠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