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上了樓,到了門前,我左手?jǐn)v扶著蘇向晚,右手去褲兜里摸鑰匙,卻摸了個空。
我又趕忙去摸左褲袋,同樣也是空空如也。
糟了!
我這才回憶起來,剛才出門的時候,自己忘了帶鑰匙了。
沒有鑰匙,怎么開門進去?
我記得表嫂說過,樓下的公寓管理員那里有備用鑰匙,她也領(lǐng)著我去見過管理員,去要備用鑰匙的話,是沒有問題的。
可現(xiàn)在蘇向晚喝醉了,我花費那么大力氣把她攙扶上樓,要是再攙著下樓找鑰匙,可真要了老命了。
把她靠在門上,自己下去拿鑰匙?
這倒是個辦法,可蘇向晚醉成這樣,能靠著門堅持嗎?摔了可不行的,會出危險的。
左右為難之下,我開口道:“嫂子,醒醒,你鑰匙呢?有沒有帶在身上?”
蘇向晚雙眼緊閉,滿臉酡紅,面對我的詢問毫無反應(yīng)。
這怎么辦?
蘇向晚出門倒是拿了一個小挎包,一直夾在胳膊下面,緊貼著她高聳的山峰,想拿都不好拿。
我深深地調(diào)整了呼吸,準(zhǔn)備轉(zhuǎn)身去敲一下青青的房門,請她幫著去樓下請管理員上來一趟。
“我叫青青姐去喊管理員上來。”
我說著,攙扶著蘇向晚就要朝隔壁挪去。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金屬聲響起,我低頭一看,一串明晃晃的鑰匙掉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蘇向晚,她依舊緊閉雙眼,一臉醉酒的模樣。
仔細看看她的小挎包,小挎包的拉鏈也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這鑰匙從哪里掉出來的?
我有些想不明白,可醉酒的腦袋昏昏沉沉,我也就沒多想,彎腰撿起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我把蘇向晚攙扶到床前,想要把她放在床上躺好,可她醉得厲害,勾著我脖子的胳膊根本不會松開。
重心不穩(wěn)之下,我被她帶著一起重重地倒在了床上,嘴唇也貼在了她的臉上。
香粉的味道頓時充斥了我的鼻腔,我的心不爭氣地跳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