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我只能抬起她的雙腿,幫她屈膝,把身子縮進后排,那朵玫瑰花也再次映入了我的眼簾。
我趕緊移開視線,不敢去看。
我準備關了門去副駕駛的位置坐,就聽到蘇向晚含混不清的道:“你坐后面,陪著我。”
我原本想拒絕,畢竟現在是在外面,我們兩個這樣擠在后排,明顯不太合適。
可腦子里不知怎地就想起看電影時,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頓時就軟了。
她今天晚上非要喝酒,可能是看電影時想起了什么傷心事吧。
我又彎腰把她的腿移了移,擠進了后排坐了下來,蘇向晚很自然地抬起腿,把小腿壓在了我的腿上。
長筒絲襪的光滑觸感,哪怕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我不由得深深呼吸,坐直了身體,不敢動彈分毫。
抬起眼,我就在后視鏡里對上了司機的目光,對方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后又舉起右手,比了個大拇指。
對方這是什么意思?
以前看到的港臺影視劇里,好像有這樣的橋段。
可能是告訴我,他的車技很好,讓我放心坐車的意思吧?
為了不失禮貌,我沖對方回了個笑容。
出租車啟動,我喝了一肚子的啤酒,中間幾次顛簸,感覺十分難受。
我有些擔心醉酒的蘇向晚,轉過頭看向她,迎面撞上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不知怎的,我忽得有些心虛,趕忙移開了視線,不敢跟她對視,將目光投向了窗外。
過了十來分鐘,出租車來到了公寓樓的小區門前。
付錢的時候,司機低聲用粵語說了一句什么,我沒聽懂:“什么?”
司機改成了蹩腳的廣普:“小兄弟真是好福氣,這么極品的靚女,哪里勾到的?”
我不由得無語:這人是不是眼瞎?我跟蘇向晚是那種關系嗎?就知道瞎扯。
我懶得理會這司機,攙扶著蘇向晚下了車。
蘇向晚上車時明明只是微醺,這會兒卻醉得不成樣子,整個人都掛在了我的身上。
她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我,要是換做正常情況,我早把她推開了。
可現在她喝醉了,我總不能跟喝醉的人一般見識,只能攙扶著她,朝樓上一步一步走去。
好不容易上了樓,到了門前,我左手攙扶著蘇向晚,右手去褲兜里摸鑰匙,卻摸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