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已經漸漸有了徐海生的影子,從容不迫,游刃有余。只是他踏進了生意圈,擁有了入場券,在這名利場中,會變成一個怎么樣的人呢?會不會跟徐海生一樣,變得唯利是圖?”
……
卓新被人掐住七寸,走投無路之下,終于在第三天,頂著鵪鶉蛋大小的肉瘤,來跟向南談判了。
他來了,就意味著一切都已經妥協了。
向南胸有成竹,在跟卓新交鋒了幾個回合之后,終于是出于“人道主義”,讓了一步,將價格提升到了四成。
給了一個在預期之上的心里價位,卓新總算是選擇了妥協,雙方簽訂了合同。
“前兩天卓老板花大價錢安排了我,老弟我也得投桃報李。我知道,你這兩天指定是沒心情,這樣,一個星期之后,我請你去我們純k,再好好的消費一下!”
向南的語氣十分真誠,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安排卓新。
占了人家的便宜,怎么也得給人家留個體面。
這么大個老板,真要徹底栽了,其實也挺不落忍的。
“老弟,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這一把,我徹底的服了。我打算去丹江市那邊,開一個五金店,以后應該也沒啥見面的機會了,就這樣吧!”
說完,卓新拿著陸望舒遞過來的支票,垂頭喪氣的離開了。
……
回都回到冰城了,向南自然是要見見鐘情的。
失聯的十五天,他一直都在讓陸望舒代他跟鐘情聯系,說向南臨時有事兒,出國談了個業務。
鐘情自然認識陸望舒,聽說陸望舒成了向南的秘書,天真爛漫的她自然也沒有多想多問,還真以為向南出國去了。
為了見鐘情,向南決心想要捉弄她一番,整了一套筆挺的黑色西裝,里面卻套著一個大紅襯衫,襯衫開著三個扣子,領口里露著一個金燦燦的黃金鏈,看起來跟手指頭差不多粗。
他的外面,套著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腳上喘著锃黑瓦亮的皮鞋,頭上還帶著一頂微微歪著的禮帽,不知道還特么以為許文強從上海灘里干現實來了呢。
弄好了這一身兒,向南差點照碎了鏡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鐘情家走去。
……
鐘情鎖好她的飛鴿,腳步輕快的朝著宿舍樓走去。
今天回來的很晚,但她非常開心,因為老板準備去南方找她的兒子養老,這花店打算兌出去。
她的手頭,也攢了一些錢,多少有些心動。
如果把這個花店盤下來,那自己大小也是個老板了,是不是就不會比向南矮一頭了?
門洞里很黑,估計是走廊的燈又壞了。
鐘情眉頭一蹙,正打算快步走上樓去,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突然閃出,攔住了鐘情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