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聽著卓新的怒吼,拉莉莎有些莫名其妙:“什么飛了?”
卓新拖著拉莉莎一路踉蹌,直接摔在了沙發上:“點兒真背啊,人特么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艸他媽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我先他媽把你給日了!”
他怒吼著,突然一把摟過拉莉莎,大嘴唇子啃在了她的臉上跟唇上。
之前寧可可用的麥克風還沒來得及關,兩個人撕扯的動作,不斷的碰到麥克發,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音。
“不要,不要在這個地方,唔……”
卓新喘著粗氣,壓在了拉莉莎的身上,可后者是跳肚皮舞的,腰力十分驚人,她不敢動手打這個花錢的主兒,就只能向上挺腰,挺得卓新就像趴在大客車后座上,疾馳而過一條顛簸不停的公路,被顛的里倒外斜。
“麻痹的,大洋馬還來勁兒的,你看我今天給不給你干廢了就完了!”
卓新一邊嘶吼,一邊噴著酒氣,順手還給了拉莉莎兩個大耳刮子。
這兩嘴巴子,直接給拉莉莎打懵逼了,不敢再反抗下去了。
“艸他媽的,兩萬塊,今天我必須玩夠本了!你們這些臭婊子,是不是就喜歡別人這么玩兒啊?”
卓新一邊準備進入正題,一邊又抽了拉莉莎兩個大嘴巴子,后者也忍無可忍,右手摸到了一支麥克風,狠狠的砸在了卓新的腦袋上!
頓時,卓老板兩眼一翻白,頹然滑落在了地面上,靠著沙發像死豬一樣的昏迷了過去。
……
“放心吧,老卓這條刺兒魚,指定會就范的。”
向南一邊開著車,一邊鏗鏘有力的說道。
陸望舒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默默的看著向南。
迷幻的燈光,照在向南的臉上,讓他的面容充滿了自信的光彩。
不知道為什么,陸望舒的眼神,一時間竟然挪不開了。
從男孩到男人,是從生澀到成熟的一個過程。
純真的男孩兒眼神清明,帶著滿滿的少年感,但是成熟的男人會隨著歲月的沉淀,更加的有味道,那是只有會品男人的女人,才能嗅出的芬芳。
眼前的這個男人,正在日漸的成熟,可不知道為什么,陸望舒的心中又有那么一些失落。
她又開始懷念,在水泥廠的時候,那個朝著沙袋奮勇揮拳,見到自己會臉紅心跳,那個質樸的,純真的,傻傻的大男孩兒了。
“怎么了?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面對陸望舒的眼神,向南十分不解。
“沒什么。”
陸望舒有些神經質的點上了一根煙,向南左手把著方向盤,右手摸出18k純黃金,鑲著祖母綠的都彭打火機,輕輕的給陸望舒點燃了煙。
陸望舒長長的吸了一口,整根煙頓時下去了五分之一。
“現在的他,已經漸漸有了徐海生的影子,從容不迫,游刃有余。只是他踏進了生意圈,擁有了入場券,在這名利場中,會變成一個怎么樣的人呢?會不會跟徐海生一樣,變得唯利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