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岑諭不去,他們這一大群人進(jìn)山,都不一定能逮得住什么東西。
趙二牛把那人的腦門子一敲,“這可是未來的大嫂,你們能不能有點兒眼力見兒?”
“什么大嫂?”姜茶把肩膀一抖,從岑諭的懷里出來,“我同意了嗎?”
岑諭被她嫌棄,也不惱,“我就喜歡你這么帶勁兒的樣兒,夠辣。”
姜茶:“……”
她嚴(yán)重懷疑,這廝根本不是在演戲。
他們要去的,就是東風(fēng)村的后山。
天氣逐漸冷了,外出的獵物少。
可岑諭打獵自有一套辦法。
他一路往里頭走,一路設(shè)置陷阱。
有抓山雞野兔的小陷阱,也有網(wǎng)山豬這種大家伙的大陷阱。
姜茶就像是專程出來陪玩的人一樣,一會兒瞅瞅這個,一會兒瞅瞅那個。
山里面前些天下的積雪還沒化,他們一路往山里頭走,沿途留下了一長串的腳印,一眼望不到頭。
姜茶的身上背著背簍,她不跟大家伙兒搭話,又有岑諭護(hù)著,誰也不敢問她背背簍,究竟有什么用。
直到看見姜茶趁著岑諭跟一群兄弟們下大陷阱的時候,撥開了一片積雪,摘了野花往背簍里丟。
趙二牛是這群人中,唯一一個能和姜茶搭得上話的人。
他蹲在姜茶的身邊,好奇地問道:“你摘這個做什么?野花而已,既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姜茶幽幽地看著他,“款冬花,可以治病。”
趙二牛一臉驚喜。
“姜知情,您會治病?”
“嗯。”
“來,我?guī)湍恪!?/p>
趙二牛來勁兒了,他一薅一大把。
姜茶把背簍往邊上一拉。
“款冬花以花蕾入藥。”
“啊?”趙二牛看了一眼自己連根拔起的花,嘿嘿一笑,尷尬地掐了花苞,丟進(jìn)了姜茶的背簍。
“姜醫(yī)生,那你……”
姜茶不愿意聽他絮絮叨叨,拎了背簍,去了別處。
岑諭這一次的陷阱下得有些大,一連下了三個,花費的時間,也比別的陷阱更長。
姜茶看見了季首長跟她說過的那棵酸棗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