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好的?
值得他那么念著她?
姜茶咬著自己的手臂,不敢哭出聲音。
房間里到處都充斥著霍競川生活過的痕跡。
他的衣服,鞋子,裝滿了藥品的急救箱。
打開箱子,她為他準(zhǔn)備的那些藥品,幾乎全部都在。
這就說明,霍競川一直都好端端地住在這里,沒怎么生病,也沒怎么受過傷。
只有這一次。
剛才,岑諭說,他摔下山崖,生死未卜。
是岑諭明天要去的那座山嗎?
姜茶把東西全部歸置好之后,手剛剛碰上門把手,就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細(xì)細(xì)的交談聲。
“老大,有一說一,今天來的那個妞,是真不錯,您真的瞧上了?”
“廢話,老子要是沒瞧上,能把人帶家里來?”
“你把她安排在那小子住過的房間,你就不怕她看出端倪,被嚇跑了?”
“她要是膽子這么小,老子還真瞧不上她。”
岑諭擺弄著桌上的連弩。
他進(jìn)山打獵,全靠這玩意兒和自己組裝的獵槍。
“我就知道,老大您喜歡帶勁兒的。”
姜茶聽完一陣汗顏,岑諭演惡霸?
完全就是本色出演,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
第二天一早,姜茶起了個大早,特意換了一身方便爬山的衣服,將所有的裝備,都藏在了衣服里面,外面看不出一點兒端倪,才打開房門。
岑諭的身后,跟著一幫小弟,其中一個,就是昨天駕著牛車去車站接她的趙二牛。
一行十幾個人,只有姜茶一個女人。
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讓她特別的不舒服,姜茶站在岑諭的身邊。
岑諭一個眼神掃視,那些落在姜茶身上不懷好意的目光,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老大,咱們今天要去深山,里頭猛獸多得很,您帶著個嬌滴滴的小娘們兒,這不是拖咱們后腿嗎?”
岑諭抬手,把姜茶的肩膀往自己的懷里一帶。
“要不,老子不去了,你們自己去?”
持反對意見的人,突然就不說話了。
開玩笑,岑諭不去,他們這一大群人進(jìn)山,都不一定能逮得住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