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現(xiàn)在身上不僅襯衣是我的襯衣,那條領(lǐng)結(jié)的布料更是熟悉。
外公在我生日讓裁縫為我手工縫制的裙子,全世界沒有第二塊相同的布料。
她把它裁了,掛在脖子上。
我不再廢話,直接上手,扯她的衣領(lǐng)。
下一秒,我立馬被一股大力推開。
段澤裕護(hù)著梁夢夢,臉沉了幾分,低聲勸我:
“這么多人看著,能不能別鬧了?”
鬧?究竟誰在鬧。
我彎下腰,從垃圾桶里扯下那張跑腿單,啪的一下拍在段澤裕胸口。
“剛好大家都看著,我們不如就在這里說清楚!”
“你告訴我,什么跑腿一單小費(fèi)十萬!”
話音剛落,一片嘩然,眾人議論紛紛。
率先變了臉的是梁夢夢,她搶過那張紙,火速撕成了碎片。
段澤裕則是眼神晃動了一下,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對著我語氣些許無奈:
“臺風(fēng)天不加價,沒有人會接單,我只是想快點讓人把東西送來給你,難道我錯了嗎?”
他說得好似合情合理,我卻提起嘲諷的嘴角:
“那真是奇了怪了,為什么一個接了單跑腿的,衣服鞋子不濕,還有臉站在這里和我說話。”
“你說是吧,梁夢夢。”
“閉嘴”
她尖叫,手掌朝我揮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