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想給隨安的腿上藥。
隨安連忙躲,“別別別……”
男女授受不親,看了他的身子,他就得娶人家,明媒正娶的那種,可他小命就快保不住了,不敢耽誤人家。
無奈,丁梨只好拍手叫來自己的小藥童。
何柱子顛兒顛兒地跑進來,“姐,你找我?”
丁梨:“幫姐給他上藥。”
何柱子愣了愣,撓撓頭:“可是我不會啊。”
“學唄,來,姐教你啊。”
于是乎,丁梨全程甩手,口頭指揮弟弟操作。
待上完了藥,隨安才后知后覺地: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大對……
他還是被看光了呀呀呀呀!!
另一邊,江墨在屋中唉聲嘆氣。
紅姨在一旁伺候,問他:“江掌柜有何心事可否跟奴說說?”
江墨沉聲說道:“我……在外面得罪了人,那個人很多年前救過我的命,但是我不想給他做事了。”
紅姨:“那你就可以走嘛。”
江墨:“沒有那么容易,那個人……權力極大。”
紅姨不說話了。
是啊,這年頭連一個衙門的小衙役也敢劫道,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兇,得罪有權之人的后果可想而知。
就在這時,門突然從外面被人推開。
丁梨走進來,道:“江掌柜,我可以幫你。”
她不是有意要趴墻腳,只是剛好路過。
江墨難得擺起教訓人的架子來,瞪她一眼道:“幫什么,別胡說!”
“不是啊,我是說真的。”
江掌柜早年丟了閨女,這才收留了這么多與自己女兒年紀相仿的姑娘在這里。
她早猜到趙無常留她在這里是為了接近江掌柜,不過現在,她先如他愿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