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喃喃道:“蕭總大方。”
蕭競宇抱著受驚的許千夢離開,讓我淪落成一屋子男人的玩物。
我抓起桌上的啤酒,發了恨的打到刀疤的頭上。
啤酒瓶破裂,他的頭上淌出鮮血。
他卻因此越來越興奮,像個餓狼一般撲向我。
直到我的腿間流出濃厚的鮮血,他才不情愿的從我身上起開。
“他娘的,蕭競宇到底知不知道他老婆懷孕了?”
“要是知道我們將他老婆弄得流了產,還不將我們一鍋端了。”
“趕緊送醫!”
4
我躺在病床上,無意聽到蕭競宇和刀疤的對話。
“蕭總,我們真的不知道太太肚中懷了孩子,要是知道,就算給我們一千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玩的這么大,將蕭家的繼承人都給弄沒了。”
頭磕在地上的聲音一下比一下重。
蕭競宇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杵在他的頭上熄滅,疼的他叫喚兩聲。
“算了,我早就知道她懷了孕,孩子沒了就沒了。”
“你要是當時害的是夢夢肚中的孩子,那才是真的該死。”
“還不趕緊滾。”
我緊緊扭著自己的大腿,不讓自己哭出聲。
牙齒咬的碎了半顆。
原來蕭競宇知道我有了身孕,原來許千夢也懷了他的孩子。
原來那個刀疤也并不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而是其中另有隱情。
我指甲嵌入掌心,流了一手的血。
直到蕭競宇接了個電話走了,我才睜開眼睛。
醫生告訴我,我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只是我在孕期并沒有感覺到孕吐的癥狀,所以容易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