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個月的體檢報告,是被公司拿走了,蕭競宇自然知道。
他瞞著不報,或許本就沒想讓這個孩子留下來。
我恨透了蕭競宇。
網上密密麻麻的新聞,都是我那天晚上和刀疤的一夜情。
攝像頭對準了我,我沉淪人下的樣子拍的清清楚楚。
【我靠,好騷啊。】
【有蕭競宇這樣的男人,還有什么想不開的,甘愿給別人當雞?】
【保存一張,以后起飛的時候對著這張照片,能爽上天。】
【聽說她被刀疤干到流產送醫了。】
許多時候,我一個人拉上醫院的窗簾,不敢見光。
就連路過的醫生護士都對我投來異樣的眼光。
不多與我說一句話。
自從蕭競宇那天走后,就再沒來看過我一次。
許千夢反而聯系的我勤些,游山玩水的照片樣樣不差。
直到一封婚禮邀請函發過來,地點歐洲。
【季雙悅,季家的億萬財產全都沒抓住,自己男人的心也抓不住。】
【我要是你啊,我就不活了。】
【這個世界上只有你爸媽最疼你,可惜他們都死了,我記得你的病房在十四樓,跳下去包和他們團聚的。】
【看在你是阿宇前妻的面子上,我會為你收尸,和蕭競宇的婚禮也可以為你推遲一個月舉行,不讓你那么難堪。】
【快去死吧!】
我被氣的趴在床邊,咳嗽到吐血,連忙按著呼叫鈴,卻沒有一個人來管我。
我清楚的看到,人性不堪一擊。
為了季家的一口氣,我也萬萬不能將自己葬送。
我要將屬于我的都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