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zhàn)書一出,朝堂上頓時掀起了一陣求和風(fēng)波。
景帝雷霆震怒,怒斥群臣廢物,但三日后,北真名將烏魯克率領(lǐng)二十萬大軍竟突然兵臨城下,這一瞬間,整個京都,包括無數(shù)百姓,瞬間陷入恐慌。
“北真異族,簡直無恥至極!”
兵部尚書馮宇在早朝上破口大罵:“一邊以國書蒙蔽我大景,一邊卻暗中早已發(fā)兵,意圖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實屬奸詐!”
群臣憤怒,但更多的卻是無能狂怒。
北真玩了一首暗度陳倉,但京都這邊卻直到北真大軍兵臨城下才知道敵軍來襲,可見大景如今的軍隊有多拉胯了。
“眼下不是怒斥的時候,眼下最為緊急的還是如何避免兩國開戰(zhàn)!”
戶部尚書盧鴻升語氣低沉地道:“我京都除去禁衛(wèi)軍之外,只有五萬守城軍,如何能夠抵擋這二十萬大軍?”
“若北真不惜一切代價攻城,京都……必破啊!”
此言一出,整個金鑾殿都亂了起來,各種議論和驚恐之聲此起彼伏。
景帝冷眼看著自己的這群臣子,心中不禁悲嘆:“袞袞諸公,竟無一人敢站出來迎敵,哪怕只是說上一句也好啊!”
大景的這幫臣子,特別是文臣,早已被北真打斷了脊梁骨。
“陛下,此次北真來勢洶洶,議和刻不容緩啊!”
“陛下,如今我京都一共才五萬人馬,而北真直接派遣了二十萬大軍,更是由北真猛將烏魯克率領(lǐng),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啊!”
“烏魯克乃是北真名將,鎮(zhèn)北軍便是敗在其手中,我京都孤立無援,哪怕其他援軍趕來,也得十五日以后了。”
“……”
整個朝堂如烏云壓頂,人人自危,議和之聲再度如同浪潮一般開始洶涌起來。
京都本不止這點兵力,但之前鎮(zhèn)北軍出事,便派出一部分前去支援。
隨后,南疆一直無法痞平定,也抽調(diào)了一支偏軍。
如此一來,偌大的京都的確只剩下了五萬守城軍。
“父皇,依兒臣之見,此次戰(zhàn)事乃是由六弟引起,若非他對郝林大使大打出手,又借機拐走了北真天驕多克爾,北真又豈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和我大景開戰(zhàn)?”
凌尊面帶凝重,淡淡掃了一眼身側(cè)的凌風(fēng),接著道:
“兒臣以為,此刻最應(yīng)該做的乃是派出使臣,安撫北真大軍,同時立刻下旨,將老六打入天牢,以示對北真的尊重。”
凌尊此話一出,滿朝文武便立刻來了精神。
剛才群臣不是沒想到把凌風(fēng)交出去,但最近凌風(fēng)太過得寵,自然沒人敢做這個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