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個落在南邊胡人手里倒霉皇帝的姐姐,太后的親生女兒,論地位的話就是長公主。
按長幼嫡庶來分,三王爺都得叫她一聲皇姐,地位是真高啊……但她有病也是真的。
有個外號叫情癲圣女。
在這個瘋狂的時代能被人冠以“癲”字,可想而知她有多猛。
這位長公主從三年前就開始招駙馬,據說有媚男病,瘋狂喜歡白凈俊秀的讀書人。
招為駙馬之后玩弄至死。
手段殘忍花樣繁多。
她宮中有幾百瓶酒,用金箍棒泡的。
這已經不是變態這么簡單了。
這是病嬌加變態加殺人狂。
他氣得沖陳善德大吼:“你沒說是白慕嬋啊。”
怪不得許登科和京城讀書人這么感恩戴德呢,原來我這是為他們去死了。
白慕嬋一個月娶一次男人。
這個月娶了陳長安,那就說明京城這些讀書人多了一個月喘息時間,甚至很可能以后都不用怕了。
因為陳長安是自愿去的,一個癲婆一個癲公,這不正好兩情相悅,從此大家都幸福了。
陳善德道:“我也沒說不是白慕嬋。”
“你不是說非她不嫁?”
“你又說她不是有病,是不食人間煙火,是普通人配不上她。”
“爹沒冤枉你吧?這些話都是你說的。”
我說你大爺啊,我哪兒知道是白慕嬋。
原來你說的“她對丈夫掏心掏肺”不是形容詞,而是動詞啊,你可真是我親爹。
他本想以自己前世閱片無數的經驗,早上跟清水前輩練深蹲,中午跟田淵老賊練口技,晚上跟鷹前輩練指法。
憑這身本事,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無論對手是誰,他都能狠狠拿捏,保管叫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愛我入骨。
現在好了,給我打一副盔甲吧。
老子興許能留下全尸。
碰上白慕嬋那還說什么。
陳長安咧嘴道:“爹,咱家有耗子藥嗎,咱倆一人一瓶吹了吧。”
陳善德擺擺手,道:“不要放棄,不要害怕,相信爹。”
“我信你大爺,快安排我逃…”
陳長安真的憋不住了。
但他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