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這?”
“就因為這?!?/p>
趙宛舒趁勢講到:“如今圣上危在旦夕,奸臣當道,圍守宮廷,你要繼續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繼續嗎?”
“所以,這一次請你幫我?!?/p>
謝危摩挲了一下刀柄,隨即低低地輕笑。
“趙姑娘,我可不是什么善人?!?/p>
“你就不怕眼前的我只是裝模做樣?我的名聲可不怎么好。”
趙宛舒直視他的眼睛,“我從來不從他人的言語中認識一個人,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
謝危一愣,突然輕笑出聲。
“如果你判斷的和實際的不一樣,只怕今天就要死于非命了。”
趙宛舒眉眼彎彎,“所以我也在賭?!?/p>
“你不怕賭輸?”謝危似笑非笑。
趙宛舒神情不變,直視他的眼睛,“我不會輸的?!?/p>
謝??粗难劬Γ父顾剖前l癢一般又忍不住摩挲了一下刀柄。
“你確實說服我了。”
趙宛舒眼睛明亮,微微翹起嘴角。
“謝大人,多謝!”
謝危搖搖手,“欸,一句謝謝可不夠。”
趙宛舒立即說,“等大人將信送到我相公手里,我相公定有厚報。”
謝危扯了扯唇角,懶懶散散地擺擺手,“謝禮等我想到了再找你?!?/p>
“好。”
遇見謝危,對趙宛舒而言,是一場及時雨,救命的及時雨。
寂靜的宮室內,只剩下傷藥涂抹的聲音。
謝危慵懶地倚靠在柱子上,掀起眼皮,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趙宛舒。
此時,等了半天,也不見謝危回來,劉誠有些不耐煩。
劉誠恨恨道:“這個奸猾小人,肯定又在偷懶?!?/p>
旁邊的幾個人也略有不滿,只是沒有說什么。
輪到換班休息時,劉誠早就按奈不住地朝著宮室走來,身后還跟著其他換班的侍衛。
他們面面相覷,慢慢吞吞的跟上。
劉城剛打開門,就看到兩人慢慢悠悠走出來,目光如尖刀掃視了兩人一眼,雙手環胸抱刀,抬眼嗤笑。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是上藥,說不得是在做什么腌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