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把兵器,掉落在地。
緊接著,是第二把,第三把……
幸存的黑甲衛,扔掉了手中的武器,雙手抱頭,頹然地跪在了地上,徹底放棄了抵抗。
玄字營的士兵,從四面八方涌入,用冰冷的刀鋒,將這些曾經不可一世的太子死士,盡數押下。
魏庸被兩名士兵死死按在地上,他沒有再掙扎,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蕭玄。
“你……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妖術?”
蕭玄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平靜得像一汪深潭。
“這不是妖術。”
“這是科學。”
“是你們這些只知打打殺殺的井底之蛙,永遠無法理解的力量。”
……
陰暗潮濕的地牢里。
魏庸被鐵鏈,牢牢地鎖在墻壁上。
他被廢掉的手腕,已經被林婉兒派來的醫官,用最粗暴的方式止住了血,包扎了起來。
但他身上的傲氣,已經被那一聲槍響,徹底擊碎。
蕭玄坐在他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影月如同鬼魅,靜靜地站在他身后的陰影里。
“太子讓你來的?”
蕭玄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拉家常。
魏庸閉上眼睛,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
“成王敗寇,要殺便殺,不必多言。”
“殺你?”
蕭玄笑了。
“殺你太容易了,也太便宜你了。”
他頓了頓,聲音變得冰冷。
“你知道嗎,魏庸,你不是一個人來的。”
“你的家人,你在京城的族人,他們現在都很好。”
“但如果你死了,或者什么都不肯說,太子殿下為了撇清關系,你猜他會怎么做?”
魏庸的身體,猛然一顫,驟然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