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真都是靠不住。
許曼卿下意識摸了摸肚子,按日子,她已經有了。
還好老天垂憐,又給了她一次重來的機會。
平安喜樂,這輩子,娘親一定要改變我們的命運!
齊司禮被她擾得心亂如麻,腦子里余眼前的一片雪白。
“卿卿,我們回房。”
許曼卿卻不肯,撒嬌似地道:“郎君要當父親了,莫帶著孩子們做那檔子事,豈不是……”
齊司禮只覺腦子一陣轟鳴,“卿卿你有喜了?可有請過大夫?”
許曼卿剛重生就想來泡泡溫泉清醒一下,誰知剛來齊司禮就來了。
她道:“還未,不過我家大哥學醫時,我在旁也跟著學過,喜脈還是能診斷得出。”
上輩子,她此時還不知道自己有喜了,是和齊司禮做那檔子事時動了胎氣,才喜歡有喜了,她的平安喜樂也因此生下來就身子孱弱,成了兩個藥罐子,李茱萸就是隨著這筆花銷發現了她的存在。
齊司禮知道她醫術還行,不是懷疑她的醫術,而是不敢相信她懷孕了,于是找來大夫得到確定的消息后,這才激動地牽著許曼卿的手:
“卿卿,我要當父親了,我要當父親了!”
他沉浸在歡喜的蜜罐子中,并沒有發現許曼卿眸中一閃而逝的戾氣。
許曼卿任由他一會兒牽自己,一會兒又去摸她的肚子,她就靜靜地躺著,等著他摸夠了離開。
良久之后,齊司禮眼中的欲望還是未散,他深情地看著她:“卿卿,我可以輕點,不會傷到孩子。”
禽獸!
豬狗不如的東西!
許曼卿心里罵得很臟,卻突然想起這可能被孩子們聽去了,瞬間不罵了。
眼見齊司禮的身子要壓下來,許曼卿忙不迭伸手攔下,佯裝生氣炸毛:“郎君不可,孩子還未滿兩月!”
她眼中瞬間浮出淚光,倔強道:“郎君若是碰了我傷了孩子,我也隨他們去了罷了,反正我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玩意兒。”
言罷,她沒了炸毛的模樣,突然抽惙起來:“也對,孩兒的娘親是個見不得光的玩意兒,他們也是個見不得光的小玩意兒……”
齊司禮的臉瞬間黑了,就連被他勾起一直未散的欲望,也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