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傳出去春風樓給他們下藥之事,生意還做不做?
“是不是,還等大夫定奪,你猴急什么?莫非是被我說定了?!?/p>
沈聽眠說完,也不等掌柜反應,邁步至蕭嶼珩面前。
“世子見了不平事,還能挺身而出,在下佩服?!?/p>
蕭嶼珩眸光微動。
他雖未見過眼前的少年,但這少年莫名給他一種熟悉感。
他問:“公子,我們可曾見過?”
沈聽眠愣了一下,心道莫非她女扮男裝被認出來了?
可是不應該啊,他們已經幾年未見了,身形和樣貌都變了。
沈聽眠道:“未曾,若世子覺得見過在下,那許是在下與世子的朋友長得相似了?!?/p>
蕭嶼珩笑了笑,也對,若是她,她豈會受委屈還與人對峙。
這時,蕭嶼珩身后的護衛突然開口提醒:“世子,時候不早了,該進宮了。”
蕭嶼珩眸光暗了一瞬,轉瞬又恢復平常,他對沈聽眠道:“本世子與公子甚是有緣,只是現在本世子還有事,不能留下,若他們敢欺負你,盡管來端王府尋我。”
說罷,他將一個玉佩遞到沈聽眠手中。
她的手軟乎乎的,一碰到她的手,蕭嶼珩愣了一瞬,怎么會有男人的手這么軟?
看著蕭嶼珩離開的背影,沈聽眠收斂起情緒,轉身看向老大夫,欲要詢問老大夫如何了,她就察覺到不對勁——
原本看熱鬧的食客已經被驅趕,門窗“砰砰砰”被人關上,本該空落落的酒樓,此時卻站滿了人,這些人目光陰摯地看著沈聽眠幾人。
老大夫也察覺到不對勁,他剛讓春曉把仁兄放平,扎了幾針,一抬頭見勢不妙,老手抖了抖,忽聞一聲掠呼,低頭一看,扎錯了穴位。
重新扎回穴位后,他問春曉:“我還能看到明日的太陽不?若是不能,我得加錢?!?/p>
春曉不知道老大夫的腦子是怎么做的,人死了還要錢干嘛?
不過她還是肯定地道:“你放心,我家少爺最是護短,你為我們出診,算是半個我們的人,少爺不會讓你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