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嶼卻忽然朝著他的方向傾斜過來,兩人的大月退在桌布下的遮擋下緊緊貼在了一起,有熱燙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布料傳遞過來。
凌然像是快要被燙傷了,忍不住想將自己的月退合攏起來,避免再跟他觸碰到,一只大手卻在桌布下伸過來,輕緩地按在了纖細的月退上,不容許他避開分毫。
江之嶼語氣平靜,沒人看得到桌下的風光。
“寶寶。”
“想吃顆蝦仁。”
他聲音很輕,而包廂內亂哄哄的,只有凌然聽得到。
“好,好的……”
凌然用公筷夾了,放進面前的盤子里。
擱在凌然月退上的手沒動,江之嶼看著他:“剛才碰到傷口了,有點痛。”
凌然有點緊張起來:“那怎么辦呢……”
江之嶼道:“喂我。”
凌然點點頭,把盤子里那顆蝦仁再次夾起來,遞得高高的,喂到了唇邊。
“張開嘴巴,啊——”
凌然一邊說著,一邊自己也做出了張嘴吃東西的動作,眼睛一直在盯著那顆蝦仁,等待吃下去。
江之嶼看見了在他唇縫間一閃而過的猩紅小舌,知道那塊嫩肉的香甜軟爛滋味,喉結滾了滾,張口,將那顆蝦仁含進了口中,慢慢咀嚼。
看似在交談實際上將這邊兩個人的一舉一動觀察得清清楚楚的眾人:“……”
就破了點皮,裝沒完了?
凌然看著江之嶼咽下,目光柔和的問道:“還要吃嗎?”
江之嶼道:“可以。”
凌然又夾了一個到盤子里,同樣的流程喂給他。
江之嶼似乎對他的這套照顧異常受用,但是又吃了兩口也就不再吃了。
另外讓服務生又上了幾道菜,都是凌然剛才動得多的,江之嶼知道他愛吃,直接讓人放在了他面前。
桌上其他人正好聊到最近在尋摸新鮮好玩的地方,嚴惜聞有點可惜道:“前段時間我不是還提過秦實星搞了個葡萄莊園嗎,準備等他那邊修整好了我替他給大家發邀貼都去玩玩,但是沒想到還沒開業呢就泡湯了。”
“怎么了?手續沒搞好還是差錢?有什么困難都跟江會長傾訴啊,他分分鐘就給辦了。”
“就是,秦實星是不是覺得不好意思開口啊?”
嚴惜聞擺擺手:“不是不是,不是這么個事,我昨天剛問過實星,他說莊園已經被一個私人買家給買走了,他本來是不想賣的,但是對方拿出來的條件已經遠遠高于那個莊園本身的價值了,他要是再堅持下去也沒太大意義,干脆做了置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