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星月端著那碗肉。
想拒絕吧,可是已經塞到了手里。
隨即,謝中銘又把謝江想請她晚上去吃晚飯的事情,告訴了她。
說是以表感謝。
喬星月淡淡道,“謝團長,這碗肉我就收下來,但是晚飯就不必了。麻煩你轉告謝師長,我替奶奶調理身體也是為了報答明哲之前的諸多幫忙,不圖什么回報。”
說著,喬星月用印著勞動最光榮的搪瓷缸,裝了七八個大肉包子,端到謝中銘的面前。
“剛出籠的大肉包子,謝團長也拿回去讓大家嘗嘗。”
謝中銘接到手中,挺拔如松的身影依舊站在堂屋門口。
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喬星月問,“謝團長還有什么事嗎?”
這明顯就是送客的語氣。
謝中銘又怎么可能聽不出來?
她如此不歡迎他的態度,讓人胸口又堵又悶。
謝中銘端著搪瓷缸的手,下意識地緊緊一攥。
“謝謝喬同志,我這就走。”
這硬邦邦的語氣,聽不出半點言謝之意,倒透著一個小丈夫吃醋不滿的怒意。
離開之前,謝中銘看了一眼一身書卷氣息又英俊斯文的陸硯池,還有他身側跟著的安安寧寧,又看了看喬星月。
他們還真像是一家四口。
既溫馨又和諧。
胸口的悶火剛被壓下去,又蹭一下竄上來。
卻又不得不轉身離開。
剛一轉身,吱丫一聲。
等他回頭一看,喬星月已經關了門。
關緊的仿佛不只是那扇木門,更是他胸口的某種念想。
喬星月喪偶,單身,她有權利選擇別的男同志,而他已經有胖丫了,他有什么資格?
想到這些,胸口的悶火不但沒有熄滅,反而還越竄越高。
以至于他拿著這些大肉包子回到謝家,謝江讓他嘗嘗喬同志做的大肉包子時,他看都沒看一眼,“不吃!”
黃桂芳一邊吐槽喬星月的各種行為,一邊吃著喬星月送的大肉包子,“還別說,這大肉包子怪好吃的。”
見每個人都夸獎喬星月做的包子好吃,鄧盈盈心里嫉妒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