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能力強,邊搞科研邊管理家業(yè),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接手了家中過半的業(yè)務,把家族產(chǎn)業(yè)打理得是蒸蒸日上。
有他在家,溫家夫妻也不敢直接和他大小聲,生怕他一個不樂意就再也不回來了。
往后的家業(yè)可都指望他呢。
溫宸遠輕咳兩聲,盡量保持著一家之中的威嚴。
“光越的茶會?”他臉色微沉,又看了一眼溫月,冷聲道,“既然是應酬,你怎么不帶月月一起去啊?”
舒云冷哼一聲:“就是,月月才該多去這種場合露露面,溫之遙才回家?guī)啄臧。龔那岸际窃谪毭窨呃锘欤亩裁磻辍!?/p>
溫嶼森聽后垂眸,那捏緊的拳頭宣告著他的憤怒情緒。
他早就對父母對溫之遙的態(tài)度不滿。
明明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卻將她當個禍害來看待,避之不及。
而那覬覦溫家家產(chǎn)的白眼狼,卻成了她們心中的寶貝。
真是心盲眼瞎,被有心之心當了槍使。
但溫嶼森現(xiàn)在仍有顧慮。
若是現(xiàn)在沖父母發(fā)了火,自己再離家后,溫之遙恐怕會受到變本加厲的折磨。
溫嶼森沉吟半晌,回神時面上卻不見絲毫不悅,眼中反倒是多了幾分笑意。
時機還不成熟,等他徹底接手溫家,再和她們攤牌比較好。
于是他輕輕拉住溫之遙的手腕,勾起唇角看向那三人。
“爸、媽,你們這話就不對了,正是因為遙遙回來沒多長時間,我才帶她多去露露面。”
他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到了溫月身上,“免得外界分不清誰才是溫家的親生女兒,月月,你說是吧?”
溫月忽然被叫到名字,她脊背一僵,看著溫嶼森那笑臉卻只覺得心中發(fā)麻,后背的冷汗直冒。
她結(jié)結(jié)巴巴應著:“哥哥說、說得對……”
“月月還是這么懂事,”溫嶼森假裝欣慰地笑了笑,“而且今天的茶會邀請函本就只限兩人,我早就答應要帶遙遙去玩,自然要守諾言。”
“月月,你不會怪哥哥吧?”
他語氣溫柔,聲音帶著十足的暖意,可話里的威脅是清晰分明。
像根銀針深深刺進了溫月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