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
蕭硯又不自覺地罵了自己一句,指尖插進頭發(fā)里,用力抓了抓。
與此同時,蘇昭瑜的眉毛顫了顫,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扇動兩下,幽幽醒了。
她本想起身,卻感覺到身體傳來隱隱的酸乏,不自覺地皺了皺眉,臉色白了幾分。
“昭瑜,對不起,昨晚是我喝多了。”
蕭硯見她醒了,并不想做鴕鳥把頭埋進枕頭里,他深吸一口氣,語氣帶著歉意和坦誠。
“該發(fā)生的已經發(fā)生了,這事我不會告訴毓棠,但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
“以后你有任何麻煩,隨時找我,我一定拼盡全力幫你。”
聽到這話,蘇昭瑜心里的暖意瞬間蓋過了身體的不適,像有暖流涌過。
雖然和蕭硯這樣,總帶著點對不住云毓棠的愧疚,可生米已煮成熟飯,結果無法改變。
既然如此,不如坦然面對!
她不求像云毓棠那樣,光明正大地陪在他身邊長相廝守,只要能默默跟著,哪怕只是遠遠看著,一起走到白頭,也是件浪漫的事。
只要蕭硯心里給自己留個小小的位置,就都值了。
“我有點餓,你去幫我買份早飯吧。”
蘇昭瑜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撒嬌,眼神柔和了許多。
見她沒有怪罪,蕭硯松了口氣,懸著的心落回肚子里。
他迅速穿好衣服,麻利地離開公寓,出去買早飯。
蕭硯走后,蘇昭瑜才撐著身子,顫顫巍巍地走向浴室,一邊走一邊低罵:“牲口啊。”
這話竟與當初許南喬事后罵得如出一轍。
主要是蕭硯昨晚太不知輕重,像頭脫韁的野獸,一點不懂憐香惜玉,把她折騰得夠嗆。